当初怎么想的来着.....又忘了......
首先，总期望 = 每张卡片的期望之和
求期望，只要我们求出每张卡片被用掉的概率即可
如果直接上状态$f[i][j]$表示在第$i$轮中，第$j$张牌发动的概率
可以发现转移很困难......然而作死的我还是写了一个，$f[i][j] = \prod_{k = 1}^{j - 1} (1 - f[i][k])(1 - \sum\limits_{k = 1}^{i - 1} f[k][j])$
嗯.........复杂度$O(Tnr)$看起来很靠谱，然而由于存在大量前置状态的干扰，完全无法确定是不是正确的.......
所以还是换一种思路吧..............
原文：https://www.cnblogs.com/reverymoon/p/9508377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