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主化使得各种偶像与建立在血统基础上的世俗王权,已逐渐被平等人权和参与扩大的主张所消解。
群众的民主权利,在没有收到恰当的宪政约束时,也很容易转变成一种暴虐的权力。
引发传统社会进入现代转型的主要原因:
遗传赋予每个种族的每个人以某些共同特征,这些特征加在一起,便构成了这个种族的气质。
群体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感情:提供给他们的各种意见、想法和信念,他们或者全盘接受,或者一概拒绝,将其视为绝对真理或者绝对谬论。
群体总是倾向把十分复杂的问题转化为口号式的简单观念。
约束个人的道德和社会机制在狂热的群体中失去了效力。
政治和语言的堕落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。
说理与论证战胜不来一些词语和套话。
在观念简单化效应下,具有怀疑精神,相信政治和社会问题上极不易发现“确定性真理”的人,在群体中是没有地位的。
个人在社会共同体重的边缘化或受其排挤而导致的内心焦虑,人们会情不自禁放弃个人立场的倾向。
群体心理给个人行为所造成的的结果,不全然只是“罪恶”,而是更复杂得多。
群体行为的结果看上去非常恶劣,但参与其中的个人动机,却可能与卑鄙邪恶的私欲毫无关系。
群体太好冲动,多变,它不可能是道德的。
凡是大规模的群体运动,总是类似宗教运动。
一起政治、神学或社会信条,想要在群众中扎根,都必须采取宗教的形式,能够把危险的讨论排除在外的形式。
群体的心理过程并没有多少的逻辑成分,在超出自己熟悉 生活范围之外,他不具备多少经验和合理的批评能力。
夸大其词,言之凿凿,不断重复,绝对不以说理的方式证明任何事情,是说服群众不二方式。因此,大凡能够成就大业的领袖人物,他最重要的品质不是博学多识,而是必须具备强大而持久的意志力。
凡是有群众的地方,就可能产生极权主义运动。
以人民主权的名义并由人民进行革命,是不可能是使一个民族获得自由的。
群体作为一种政治合法性的重要来源,也有着走向独裁的危险。
夸张法历来就是一种简单表明观点的技巧。
“群体”是个宽泛的概念,既指暂时聚集再一起的人,更指一些持久存在的团体和社会阶层。
如果有些人收到控制,必定还有一些人在控制。因此从根本上说,有些人把别人当作达到个人目的手段。
人类有着自我欺骗的无限能力,他能够头头是道地把罪恶说成美德,为了犯罪而否定美德。
人既无理性而有自私,易于冲动且反复无常,或者是把理性用在伤天害理的事情上。
群体很容易做出刽子手的行动,同样也很容易慷慨赴义。
打动群体心灵的是神话中的英雄,而不是一时是真实英雄。
纯粹理性的 教诲经常同实践理性的教诲相反。
社会事实如此复杂,根本不可能全盘掌握或预见到它们相互影响带来的后果。
群体的大多数行为在精神上表现出一种独特的低劣性。
群体总是无意识的,但也因此存在强大的力量。
无意识在我们的所有行为中作用巨大,而理性的作用无几。
时代的演变、文明的大变革是民族思想变化的结果
造成文明洗心革面的唯一重要的变化,是影响到思想、观念和信仰的变化。
群体不善于推理,却急于采取行动。
迄今为止,彻底摧毁一个破败的文明,一直就是群众最明确的任务。
当文明赖以建立的道德因素失去威力时,它的最终解体总是由无意识的野蛮群体完成的。
群体只有强大的破坏力。他们的规律永远是回到野蛮阶段。
间接税不管多高,总是会被群体所接受。
人们从来不是按纯粹理性的教导采取行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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