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面：
题解：
首先当一个数是另一个数的整数倍时，当前的人显然是必胜的。
设当前的两个数为i,j，且i>j，有两种情况：
当i>=2j时，当前的人必胜，下面是证明：
假定i=kj+l其中l = i % j，k = i / j，根据假设，k>=2，此时讨论是否必胜状态d(j,l)的可能情况：
若d(j,l)为必胜状态（即当时的操作者有必胜策略（不管对方怎么走，自己都有应对方法来保证自己赢）），则当前操作者可以转移到d(j+l,j)。此时，轮到对手操作。因为必须要取正整数堆较小的，所以只能转移到d(j+l-j,j)即d(j,l)这个必胜状态上。那么，当前的操作者胜利。
若d(j,l)为必败状态，其实是类似的，可以直接转移从d(i,j)至d(j,l)，把必败状态留给后手。得证！
当j<i<2j时，此时下一个状态必是d(i-j,j)，递归计算就好
原文：https://www.cnblogs.com/InductiveSorting-QYF/p/12913666.html